我给公公养老送终,他临终前,却把所有遗产都给了未曾谋面的小叔
我扶着门框,感觉自己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筋骨的面条,软塌塌地挂在那里。
我扶着门框,感觉自己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筋骨的面条,软塌塌地挂在那里。
我正在厨房里帮婆婆张桂芳摘菜,听着抽油烟机嗡嗡的轰鸣,心里头是那种尘埃落定后的安稳。
南方的夏天总是黏腻的,尤其是入梅以来,雨水就没怎么停过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,墙角爬满了暗绿色的苔藓,蝉鸣声嘶力竭,仿佛要将这沉闷的空气撕开一道口子。但对于住在老城区巷子深处的赵卫国来说,最近压在他心头的,远不止这恼人的天气。